浮世殇
作词:丝齐
演唱:忆·落樱
苍云巅 闲观日升月落几度换
青崖间 笑看冬去春来复年年
歌锄禾 醉南山 梁父吟知天下先
茅庐寒 先生高卧亦悠然
渺尘烟 江河远 万里长风吹不还
翠色掩几多俗世纷争乱
掷墨简 绘长卷 士为知己跃龙潭
点江山 且论峥嵘只手覆云翻
乱世殇 起兵荒 青梅煮酒话短长
朔风扬 沙场几番血染壮志恣疏狂
酬知己 建功彰 时危久峙征途茫
尽思量 英雄自惆怅
烽火连 江山易改蹉跎几华年
笙歌乱 须臾多少四海升平愿
吹角寒 萧瑟喧 杯酒晏笑动竹弦
意阑珊 将军匹马战城南
浮云散 歌醉欢 东风一夜烬千帆
离人怨几多顾盼哀江南
高山断 流水残 知音不复泣痕干
月半弯 琴瑟声声惊落啼江雁
曲留芳 泪沾裳 收之东隅望西桑
满地霜 青丝染雪未央魂兮归故乡
驱北斗 射天狼 浩经百战倾锋芒
不思量 英雄亦惆怅
乱世殇 起兵荒 青梅煮酒话短长
朔风扬 沙场几番血染壮志恣疏狂
酬知己 建功彰 时危久峙征途茫
尽思量 英雄自惆怅
曲留芳 泪沾裳 收之东隅望西桑
满地霜 青丝染雪未央魂兮归故乡
驱北斗 射天狼 浩经百战倾锋芒
不思量 英雄亦惆怅
浪淘沙 血倾洒 何处凋零问落花
祭繁华 谁唱魂兮归来风中漫蒹葭
歌缶乐 叹胡笳 桃李不言成蹊下
长嗟呀 英雄泪亦洒
《南山南》是民谣歌手马頔演唱的一首歌曲,由马頔作词作曲。
南山忆
作词:许嵩(vae)
作曲:李毅杰
编曲:许嵩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
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诵
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
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
丝竹声悠悠教人忘忧若南柯一梦
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
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歌手名:马尼娅
歌曲名:家乡谣
专辑名:走在春风里
马尼娅-家乡谣
-
山望山川望川
一张张水清又蓝
采菱要等莲花开
唱歌要等月儿圆
唱歌要等月儿圆
山对山川对川
谁家的阿妹在水边
风吹水面水更暖
爱上心头心更甜
爱上心头心更甜
.
唱一唱家乡好风光哎
山清水秀鱼米香
望一望果子漫山亮哎
一年更比一年强
.
山对山川对川
谁家的阿妹在水边
风吹水面水更暖
爱上心头心更甜
爱上心头心更甜
唱一唱家乡好风光哎
山清水秀鱼米香
望一望果子漫山亮哎
一年更比一年强
.
唱一唱家乡好风光哎
山清水秀鱼米香
望一望果子漫山亮哎
一年更比一年强
《南山南》这首歌刚出来那会确实火遍大江南北,朗朗上口的旋律,再加上歌词里面的故事,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
马頔的这首《南山南》,到底讲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这个生于1989年的帅小伙,又有过怎样沧桑的经历?以至于《南山南》能够在国内引起如此跨地域、跨社会阶层的广泛共鸣呢?
然而讳莫如深的马頔并没有披露,也许也不愿披露其中的创作细节,他只是在接受采访时说:“这首歌前后大概写了三年时间,所有这三年我写过的东西,把它积累起来的时候,会发现潜移默化的变成了一个故事,可能就是这三年之间经历的所有事情的概括吧。”
在谈到收录《南山南》的专辑《孤岛》时,马頔默认,他的“孤岛”与感情有关,“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孤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理解,自己理解的那个东西就是最好的,解释它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倘若从听者自身的感触出发,便可以设身处地的反推出马頔装在《南山南》里的那个故事?
时隔数月之后,北方迎来了又一个寒冬,笔者在这样的深夜里再次聆听这首民谣,细细咀嚼其中的歌词时,倒是平添了几分静默的感悟,《南山南》所讲述的故事,开始在歌词逐句的拆解中变得轮廓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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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南 马頔 - 孤岛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让副歌部分作为Intro首先在歌曲的开头出现,既是为了起到开门见山的作用,为整首歌奠定基调,同时也是在向听者暗示,除了旋律上的高潮,这几句歌词同样是作者倾注最多情感的地方,伴随着吉他简单的扫弦,增加歌词欲说还休的故事性,让人难免想要推敲歌词的隐喻。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这两句对仗的唱白虽然是《南山南》中的点睛之笔,却也是最让读者感到困惑的地方。歌词中的“你”和“我”同时遭遇了地理位置与相应气候条件之间的鲜明反差,看似是为了将“你”和“我”割裂,实则却是在描述一种良辰与美景不可兼得的共性,仿佛透露了男女主人公——假设是歌词中的“你”和“我”——因为某种不可抗力而分离的命运。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这三句,则可视为作者这一思想感情的惯性延伸。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歌词进行到这里开始切换到第三人称,通常词作者为了掩饰个人情感,会跳出来用旁观者的语气描述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所以这里的“他”我们基本可以和马頔划上等号。
再看这句歌词:“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此处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具象的地理位置,是整首歌词的重要线索。当然,男女主人公真实的相遇地点未必就是一座岛,按照之前歌词所述,男女主人公因为某种不可抗力分居在相距非常遥远的地方,那么按照“你不在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孤岛”这个情感逻辑看倒也说得通。
有意思的是,马頔明明说“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却又言不由衷地将收录《南山南》的专辑命名为《孤岛》,看来确实是“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由此也可见马頔对“孤岛”的执念非常之深,似乎并不仅仅是意境上的“孤岛”能够解释得通的。
所以笔者有理由认为,在马頔的故事中,确实存在着这么一座岛,并且带有“南方”、“北方”这种强烈的方位感。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晚安
这部分歌词仍然是对过往感情的追忆:一见钟情→因为时空上的不可抗力而分开→我好想你。
值得注意的是,马頔的这句“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有点不同寻常。一方面这两句话增强了“孤岛”真实存在的判断依据,同时“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这种不切实际的渴望不知为何让笔者联想到了魏斯曼的“大陆漂移说”,“走上一生”则是极言其路程之遥远与险阻。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继续做出一个大胆的推测:
马頔的“孤岛”,并非是什么大陆的离岛或者度假胜地之类的小海岛,而是在人们熟悉的地理语境里,一个规模接近于大陆的岛屿!
歌曲行进的节奏至此告一段落,忽然被插入了吊诡的《四季歌》。这是一首诞生于上世纪30年代的爱情歌曲,声音被制作得时断时续,意图借年代感强调空间上的距离感,而那四句完整的歌词是“春季到来绿满窗, 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忽然一阵无情棒, 打得鸳鸯各一方。”依然是对男女主人公天各一方的强调(对这些元素熟稔的运用,也是让笔者佩服马頔的心思)。
看到这里可能你也或多或少地意识到了,《南山南》中的男女主人公,或者直白一点的说,马頔和他曾经的另一半,在空间上分隔的距离可能超乎我们的想象。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唱着今天还在远方发生的
就在他眼睛里看到的孤岛
没有悲伤但也没有花朵
这部分歌词描述的是作者在经过内心的一番波澜后复归于平静,同时也无可奈何的一种情绪。让人稍感意外的是,这里的用词其实在情感宣泄上是充满了企图心的,但“远方”只是一笔带过,并不刻意触及。
联想古代文人在强调空间上的距离感时,总是恨不得夸大其间的里程数,比如范仲淹会说“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马致远则说“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清泪。”而美国民谣歌手Hedy West的代表作《500英里》更是在歌词中将”XXX Hundred Miles“这样的里程数反复吟唱。马頔却对此避而不谈,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他已经相信自己与女主人公的隔绝基本上是人与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了。见惯了高山,便不必再去效仿丘陵的世界观。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叙事结束后,终于迎来了我们熟悉的副歌部分。其实,诸如“南方”和“北方”这样的词汇,一直是民谣作者的大爱,比如另一位民谣歌手彭坦就写过一首颇受欢迎的《南方》,歌词中表达的心境与马頔颇为相似:“我住在北方,难得这些天许多雨水,夜晚听见窗外的雨声,让我想起了南方。想起从前呆在南方,许多那里的气息,许多那里的颜色,不知觉心已经轻轻飞起,我第一次恋爱在那里,不知她现在怎么样……”
然而马頔与彭坦不同的是,他并没有打算对南方与北方的差异进行细腻的刻画,他在乎的只是南方与北方之间的距离,按照这个写作逻辑往下梳理,忽然让人有些茅塞顿开,可以推倒之前的一个判断: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其实是在以乐景写哀。而作为上下文的铺垫,“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很可能是一种对现实客观的描述,而非主观上制造的地理反差。
那么这时让我们再放眼全球,能够让马頔感到无比遥远的、能让女主人公在南方的艳阳里也能看到大雪纷飞的、并且规模还接近于大陆的岛屿——也就只有南极了。
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风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看到这里,可能喜欢《南山南》这首歌的朋友已经惊呆了。但也许马頔经历的就是类似这样的一个故事:无论曾经多么美好的一见钟情,都抵不过异地的分离,何况还是如此遥远的天涯——南山之南,便是南极高原的世界尽头。他曾经的女友可能因为“南极科考”等理由常年生活在南极大陆上,南极便成为了马頔心中的“孤岛”,只要她还在那里,那座“孤岛”就不可能荒无人烟,可马頔哀莫大于心死,即便“南山有谷堆”(有人在那里生活),我也只能“北海有墓碑”了。
细细想来,这本来应该是一段多么浪漫的感情啊,但马頔必须向现实妥协,其实又有几个社会化的都市人能够承担这种另类的恋情呢?也难怪马頔避而不谈,难怪他只能感叹:“大梦初醒荒唐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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