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多唏嘘这首歌表达让人感到惋惜,同情。唏嘘的本意是哭泣后不由自主地急促呼吸;通常指:无奈,自然,感慨,叹息的意思。唏嘘的近义词是感慨,感叹。

安陈儿这首曲终人表达了什么意思
你问的是不是“安儿陈的《曲中人》”这首歌。这首歌表达了对人生终将是物是人非、曲终人散的无奈和难过。“人生太多不尽意想要逃,发现已无能为力”,道出了人生的辛酸与无奈。“初听不知曲中意,回首已是曲中人”突出中心,表明物是人非,人走茶凉的忧伤。安儿陈,大陆女歌手,曾发表作品《不爱我就别伤害我》。《曲中人》于2022年4月2日发行。
歌词:
那闪烁的星
独自在夜空中热闹着
我知道是因为
眼前无尽的黑
那明亮的月
总是在寂寞中凝望着
我知道看不见
没有光的世界
让我紧紧依偎
你心中黑暗的那一面
看见你的期待
也看见你的无奈
那一刻我才明白
拥抱你的灿烂
更拥抱你的腐烂
说穿了全都是爱都是爱
你害怕的心
独自在回忆中沸腾着
我知道是因为太多悲伤情节
你不安的梦
总是在沉睡中喧哗着
我知道每一天都想逃离黑夜
让我细细安慰
你不愿面对的那一面
看见你的期待
也看见你的无奈
那一刻我才明白
拥抱你的灿烂
更拥抱你的腐烂
说穿了全都是爱都是爱
我明白过去太多伤害
现在太多牵绊
让我带你走向未来
看见你的期待
也看见你的无奈
那一刻我才明白
拥抱你的灿烂更拥抱你的腐烂
说穿了全都是爱
拥抱你的灿烂更拥抱你的腐烂
说穿了全都是爱
都是爱都是爱都是爱
我坚定的心就在你的身边围绕着
等你把心打开看见我的爱
回忆最深,故事最纯的当然是《南京知青之歌》,一唱就会想起我们的知青人生。
这个我已经在一篇文章里讲过了。
那个时代的另外一首歌,也给我非常深刻的印象,我还把它写进了我的网络小说《微小说与小小说》里。
那篇小说叫《三张五线谱》,一个恐怖、悲惨的非爱情故事。女主很小资,与那个“斗争”至上的时代格格不入,结果被害死;男主很斗争,为“复仇”舍弃爱情并付出生命。
其中一个情节就是男女主在山上高唱当年唯一的一首爱情歌曲。其它所有歌曲都是歌唱斗争的,爱情被视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被禁止写入文学艺术作品。
那首歌的作者是来我国避难的柬埔寨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当时唯独他有写爱情歌曲的特权。
那首歌在当时真是独此一家。
也写得非常优美抒情。
我和另外一个知青朋友是我一个在龚嘴电站工作的堂叔教会我们唱的。龚嘴电站的工人们来自全国各地五湖四海,那里消息灵通,我那个堂叔回家探亲总是带给我们当时的地下故事和歌曲,例如地下故事《恐怖的脚步声》、《一双绣花鞋》……,地下知青歌曲《南京知青之歌》、《一个人走向内蒙古》……。
我那堂叔还爱唱运动前的抒情歌曲和川剧,他还会耍龙灯,会耍龙灯里特别难耍的“烧花龙”。
可正如金庸所言,“情深不寿”,我那英俊多情、爱好文艺、多才多艺的堂叔不幸早早去世,连微信也没玩到。他是很新潮的,上世纪70年代就攒钱买了那时候非常昂贵所以非常稀少的红灯牌收音机,用以收听“敌台”的音乐和新闻,而那时候“收听敌台”被发现是要判刑的。
我网络小说《微小说与小小说》置顶篇《三张五线谱》改编自当年同名地下故事,其中男女主曾合唱我堂叔教会我们的那首西哈努克亲王写的歌。
那故事是我一个朋友荣仲学讲给我听的。荣仲学当时是阿坝草原上的地质队员,地质队员的工作连当年尚年少的著名作家阿来也非常向往,他们扛着标杆在草原上为国家寻找宝藏,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很酷。荣仲学又是地质队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队员,拉小提琴。他还爱写诗,还给他的一首诗谱曲,我也曾经给他的一首诗谱曲。
顺便说说,我那堂叔的哥哥在林场做技术员,小提琴也拉得好,但家庭出身地主,没资格进宣传队。
我的网络小说《三张五线谱》讲的故事是由荣仲学这样一个民间诗人和小提琴手讲给我听的,当然分外充满情感和诗意,并且故事来自民间,当然雅俗共赏,其中又有我那个堂叔当年教给我和另一个知青朋友的那首歌,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都应该把这篇置顶。
荣仲学其实就应该是当年民间故事里一个角色,他英俊,个子高、人瘦,感情丰富,满脸忧郁,而且,地质队员、民间诗人。
《三张五线谱》里与我堂叔教唱的西哈努克亲王那首歌相关的情节如下:
有一天他们(男主和女主)终于在大街上相遇,他主动打招呼,傅文洁(女主)也才不好意思地埋着头询问那五线谱是不是他的作品,他搔着脑袋很可爱地承认了,并告诉她镇南636厂后山可以练琴,希望明天上午10点还能在这条街见到她。他并且把工作证给她看了,她牢牢地记住了“张雄才”这个名字。
她一夜未能合眼,第二天还是背上提琴犹豫不决地去了。他带着她走到636厂后墙外,沿着崎岖山路一步步走到山弯里一小片草地上,他告诉她只管放开拉琴,宣传队经常有人到这里来练习的。在那喜鹊鸣叫的山弯,他们尽情地演奏当时准许演奏的曲子,却不敢演奏那五线谱上的乐曲。张雄才演唱了西哈努克亲王写的一首名为《送别》的歌:“春风吹动了湖边垂柳,水中花影移,游云遮住了一轮明月,鱼儿出没水中。”当时视谈情说爱为资产阶级生活作风,歌曲是绝对不能涉及爱情的,唯独允许来中国的柬埔寨国际友人西哈努克亲王写这样的歌。那青年唱到这里,傅文洁突然停止了伴奏,他也就住嘴不再唱。原来后面的歌词是这样的:“含泪送君漫步原野心比月夜浓,今宵良辰呀亲吻别离,但愿早相逢。”他们互相望了一眼,都感受到对方的纯洁。为了弥补,他们合唱了西哈努克亲王的另一首歌:“啊,亲爱的中国啊,我的心没有变,将永远把你怀念。啊,亲爱的朋友,我们高棉人哪,有了您的支持,就把忧愁驱散。您是一个大国,毫无自私傲慢,待人谦虚有礼,无论大小平等相待。”这热情的合唱震荡着山谷,当歌声停息,鸟鸣在这空山里显得格外响亮,满山的绿树和青青翠竹迎风摇摆 。他们又乘兴演奏了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里的歌。……故事的结局非常悲惨。男主和女主相爱了,但男主为了替哥哥复仇,害死了女主,他也被枪决。这故事意味深长,复仇者是“工人阶级”,被复仇的是资本家出身的音乐学院教授的女儿、音乐学院学生。一个恐怖的复仇故事在小提琴音乐声和青年人的歌声中展开,又非常凄美。直至今天,故事作者仍未露面,大概他(她)就是为了给大家讲好故事,不为任何别的。佩服!乌克兰巴托的夜这首歌表达了对家乡和父亲的思念。歌曲中突然出现的蒙语汉语切换,仿佛父亲的声音在耳边低吟,她们在歌声里交流、思念。但是,紧随其后怒吼质问的高音嘶吼告诉我们,她没有得到自己希望的结果。
“唱歌的人,不时掉眼泪。”最后的平静收尾,是精疲力尽,还是已经放下,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一曲听罢,已经泪眼模糊。
“当你用一种方式把它化解了,你就柔软了。”很多人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她也从未解释过。父亲当年的去世对她打击极大,但是她不能就此一蹶不振,她要活地比以前更坚强,更自信,这也意味着,她要承担更多,失去的更多。
《乌拉巴托的夜》,就是她与自己和解的方式,这首歌,唱出她心里的思念,唱出她心里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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